本文来源 |中国商报网
编辑整理 |今日读法网
【商业与法治舆情观察室 http://www.blaw.org.cn 快讯】
深陷押金危机的ofo今年的日子更不好过。企查查App显示,ofo多家关联公司已注销。此外,据中国商报记者了解,ofo旧办公地早已人去楼空,通过官网、微信公众号、App端等公开渠道也无法再联系上ofo。截至目前,仍有大量用户的押金未退还,有用户表示,对于退回押金一事已经不再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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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共享单车
销声匿迹 多家关联公司已注销
根据企查查信息,ofo的关联公司——上海拜克洛克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北京拜克洛克科技有限公司深圳分公司于今年7月6日、8月9日相继注销,状态均为企业已依法注销营业执照,丧失法人资格,两家公司最终受益人、实际控制人均为ofo创始人戴威。
中国商报记者在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中发现,除上述公司外,北京拜克洛克科技有限公司第一分公司、北京拜克洛克科技有限公司武汉分公司也已经注销,几家公司的注销原因均为“决议解散”。
如今的ofo似乎已经销声匿迹。过去几年,ofo曾多次更换办公地点。2016年,ofo将总部搬到位于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的理想国际大厦,并相继租下该办公楼的10层、11层、15层和20层作为ofo北京总部办公地点。2018年,ofo又从理想国际大厦搬到了互联网金融中心,但数月后又匆匆搬离。
企查查数据显示,ofo运营主体公司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峡大通)的注册地址为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1号楼620室,去年6月,东峡大通被北京市丰台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列入经营异常名录,ofo注册地创融云巢的相关负责人对中国商报记者表示,和ofo失去联系许久,此前已向工商部门申请将ofo列入经营异常名录。
中国商报记者注意到,目前ofo官网仍未关停,“我们已服务于全球21个国家,超过25座城市,2亿用户”的数据仍然在官网显示,网站下方ofo的联系地址依然是理想国际大厦,但联系电话已无法拨通,网站内容显然很久未进行更新。
记者还试图通过微信公众号和App联系ofo。但目前,“ofo小黄车”微信公众号发布的内容已和共享单车无关,运营主体已变更为西宁转动惯量商贸有限公司,拨打App客服电话则无人接听。
套路重重 退押金为何这么难
和ofo一起消失的,还有用户们的押金。“我现在已经对退回押金不抱什么希望了。”曾经的ofo用户吕美(化名)对中国商报记者表示,“我算是ofo早期的那批用户了,支付的199元押金,到2018年年底就发现已经退不出来了,其实金额并不大,但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2018年9月起,部分用户发现ofo客户端退押金困难,原定的退款时间由0-7个工作日变成了1-10个工作日,再到后来变成了1-15个工作日。随后,ofo资金链进一步吃紧,有用户开始到ofo北京总部大厦现场办理退押金。
此后几年,ofo通过押金换金币、押金做P2P、购物返还押金等“花样”返还用户押金,目前其App的口号已变更为“全网返利 购物省钱”,用户在客户端内购买商品,订单完成后,就可以获得返现金额,一旦累计返现达到一定额度,用户就可以提现。从返现比例上来看,购买商品单价越高,返现就越多。中国商报记者发现,购买一款7.9元的洗衣液仅返现0.44元,按此比例计算,想退回199元押金至少需要购买453元的产品,即58瓶洗衣液。
今年5月,北京市交通委员会与东峡大通交通运输行政管理(交通)的案件公开。审理经过显示,ofo被约谈责令改正后,仍未及时退还承租人押金,经约谈拒不改正,被处以5万元罚款。不久前有报道称,仍有1600万ofo用户在等着退押金。
但更让吕美等用户感到无奈的是,目前ofo已经无可执行财产。2019年6月,中国裁判文书网披露,ofo被供应商天津富士达自行车有限公司追债2.5亿元,但ofo运营主体名下已无可供执行财产。今年7月,一份关于东峡大通与日日顺供应链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合同执行裁定书显示,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在执行双方公司修理合同纠纷一案中,对被执行人ofo财产等进行调查,未发现ofo公司有财产可供执行。
江苏省律师协会电子商务与信息网络法律委员会委员赵达军律师在接受中国商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从目前来看,如果想通过法律途径要回押金,用户要寻找能证明ofo有可执行资产和有股东承担责任的两份证据。如果证据齐备,则可以由股东承担责任。
集体涨价 共享单车寻找新出路
如今,ofo进入了“生死倒计时”,那其他共享单车品牌境况如何?实际上,从2019年开始,多家共享单车平台企业先后在全国多个城市上调价格。滴滴出行旗下的青桔单车在北京市调整起步价;哈啰单车也在北京、上海、郑州等地更新了计费标准或实行新计费规则。
共享单车的价格上调仍在继续。截至目前,主流共享单车品牌美团单车、哈啰单车、青桔单车的收费标准均为每30分钟1.5元,骑行1小时的价格为3元。共享单车集体涨价的背后是共享单车企业深陷盈利难的困局。随着共享单车企业推行无门槛免押金政策,共享单车的盈利模式已由此前的依靠押金和骑行费用变为依靠骑行费和广告费用获取利润。
近日,哈啰出行申请撤回了赴美上市的计划,其招股书显示,从2018年到2020年,哈啰出行共享两轮业务(共享单车及共享电单车)营收分别为21亿元、45亿元和55亿元。此外,在2019年和2020年,哈啰出行的共享两轮业务毛利分别为2.9亿元和3.7亿元,但毛利率仅为6.4%和6.7%。
而对于共享单车的精细化管理也正在有序进行。去年,北京市交通运输综合执法总队针对互联网租赁自行车运营数据接入不完整、未按要求投放车辆、未配置必要的管理维护人员等违规行为,及时约谈相关运营企业,并对约谈后逾期未整改到位的企业依法处以罚款。其中,共处罚青桔11次,处罚哈啰8次,处罚美团5次。
根据北京市交通委发布的《互联网租赁自行车行业2020年运营监管及2021年车辆投放规模的公示》,北京市继续对互联网租赁自行车投放规模实施动态总量调控,今年中心城区车辆总量控制在80万辆以内,其中美团40万辆、哈啰21万辆、青桔19万辆。同时,鼓励运营企业进入中心城区以外的区域运营,由各相关区政府确定运营区域和车辆投放数量。
而对于共享单车的精细化管理也正在有序进行。去年,北京市交通运输综合执法总队针对互联网租赁自行车运营数据接入不完整、未按要求投放车辆、未配置必要的管理维护人员等违规行为,及时约谈相关运营企业,并对约谈后逾期未整改到位的企业依法处以罚款。其中,共处罚青桔11次,处罚哈啰8次,处罚美团5次。
根据北京市交通委发布的《互联网租赁自行车行业2020年运营监管及2021年车辆投放规模的公示》,北京市继续对互联网租赁自行车投放规模实施动态总量调控,今年中心城区车辆总量控制在80万辆以内,其中美团40万辆、哈啰21万辆、青桔19万辆。同时,鼓励运营企业进入中心城区以外的区域运营,由各相关区政府确定运营区域和车辆投放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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